第十二章 没有记忆

姜离不动声色的放下酒杯，视线若有所思扫向四周其他桌上的客人。

即便是在现在这个虚拟系统，酒也未曾缺席，酒精关上了人类理智的开关，人才能够轻松自由的说些平时不能说或不敢说的话。四周的客人们酒后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露出了或遗憾或喜悦的表情，说着曾经人间发生的，和家人和孩子，和朋友和恋人的那些记忆。

酒对于成年人来说太重要了。

可是，对于人而言能起到如此作用的酒精，对于系统模拟管理程序保管人明灯，也能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有用吗。

姜离视线回到桌子对面。三四个一模一样的空酒瓶放在地上整整齐齐的，面前男人虽与少年明灯长得极为相似，可不知是不是一身黑衣的缘故，成年明灯看起来眼神也阴郁很多，还带着不知缘由的哀伤。

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　如果明灯仅仅是系统为方便管理创造出来的虚拟程序，那他就不会出现在这里。即便是想尝一尝什么是酒的味道，也不会死磕着一种酒喝到醉，更不会像所谓的超智AI一样拥有着自己的情绪。

所以于情于理，从现象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到本质来分析，明灯都不应该是一个虚拟程序。

可不是虚拟程序，明灯又是什么，也是在世间存活过的人吗。可以变身，有管理权限，和自己明显就是截然不同的层级啊。姜离在酒精与难题的双重作用下，开始迷糊起来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。

“干嘛盯着我？”明灯注意到了姜离呆愣愣注视着的眼神。

“我在想一个问题，你是什么？”姜离了解到了今天递给自己糖葫芦的玩家问话时，为什么感到难以措辞了。

明灯微微挑起眉，似乎是措辞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让男人有些不爽：“嗯？”

“你其实不是一个程序，而应该跟我是一样的吧。”姜离急忙解释了一句。

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明灯低头思索了一下才回答。

　　“不知道？”姜离一下子被酒呛到，咳咳咳的一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