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

十二、

我和李雪的第二次见面，是在中元节的夜里。那天晚上我娘有买卖要做，照例把我锁进柜子里。

浪拍船儿，水波摇晃，晃到一半，那男人骂了一句脏词，和往日那些调情逗趣的话不同，这次多了几分惊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恐。

“他娘的这是什么？就说今日不宜出门，你偏要诓我来。”那男人应该是见到了什么东西，怕得连嗓子都劈了叉，我勉强能听懂他说了些什么。

“能是什么呢？别是爷看走眼了吧？”我娘的声音听上去好像并不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在意他是否看到，又或者说，她早已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习见怪不怪了。

“我没看走眼！今天就到这里，我先回去了。钱我下次再给。”男人说着，柜门外传来一阵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音。这是嫖客穿裤子的声音，每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次这声响起，或许我离出柜子的时候就不远了。

“你把钱给了再走。谁知道你下次来，我是不是还活着呢？”我娘方才喊得过于卖力，声音有些嘶哑，但和那男人的慌乱比起来，淡定了不知多少倍，“一两，一分都不能少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。”

“一两？你想得美，爷还没被伺候爽，你就想开这么大的张？顶多给你两个铜板。”

那男人怕鬼惜命至极，胆小又猥琐，偏又想在我娘面前撑面子。我娘是何许人也？见过了杨玄妙，又遭遇了这许多，什么人她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没打过交道？

只听她啐了口痰，骂道：“留着这嫖、妓的钱，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发横财？你若不给老娘也不稀罕，在中元节做亏心事，这钱就留给你买坟买棺材吧！”

娘说话实在难听，那男人恼羞成怒甩手给了我娘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一巴掌。隔着柜门，声音仍旧清脆响亮，虽打的不是我，却也像落在我脸上一般，我的脸开始火辣辣的疼起来。

“臭婊、子，给你脸了？”

十二、

　　我娘经历了这么多事，棱角消磨得差不多了，唯有骨子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