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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衡从手术室回到诊室，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提示着现在已经过了凌晨。

他摘下眼镜，滴了几滴眼药水。半分钟后，他打开页面，开始写病历。

女孩的溺水时间太久，脑水肿严重，他和神外医生配合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着为她做了去骨瓣降压手术，颅压才勉强降下来。

虽然他们尽全力保住了女孩的生命，但脑损伤却不可逆转。

他提交了病历，打开手机。

屏幕上显示着几通未接电话，和来自三个联系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人的未读信息。

未接电话是霍斯言打来的，大概是听说了急诊部出的事。

未读消息里除了霍斯言，剩下的则是沈问源的消息和一条来自不知名号码的短信。

他点掉霍斯言未读提示，接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着点开了沈问源的聊天框。

【源源医生：衡衡，你那边怎么样？】

忽略称呼问题，沈问源其实是挺懂得关心人的。

杜衡回复他：【手术做完了，在ICU观察。】

沈问源秒回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：【听小枚说，那孩子家属没签字。】

杜衡说：【她的情况紧急，家属当时情绪崩溃了。】

沈问源发了一串省略号，然后说：【你真是一点也没变。】

杜衡失笑，在聊天框里打下一句【为什么这么说？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】，想了想，又删掉，回了个【嗯】，然后关掉了聊天界面。

他点开那条来自不知名号码的短信，本以为是垃圾信息，没想到短信框里竟然是规规矩矩的几行字：

【杜医生你好！我是方启明。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衬衫上沾到的血都洗干净了，我周一换药时来还方便吗？】

语气和之前那张小纸条一模一样。

杜衡笑了笑，回复道：【嗯，没问题。谢谢你今天救了我。】

　　方启明摊在沙发上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