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算什么

天缇显然没想到他会问这个。他下意识的避开南清的视线，声音温柔不在:“你不必管。下一个问题。”

“有多疼？您换骨了么？”南清是真的担心天缇。他比天缇体力好的多，当时都觉得要死掉了，几欲魂飞魄散，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全凭一口信念支撑着，而天缇……在天界娇生惯养了那么久，怎么忍受的？

南清后悔创下那个阵法了，如果天缇在那个阵法里收到伤害，他恐怕死都不能谢罪。

“我说了不必管。”天缇冷冷道，“看来你没什么好问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的了，那便走吧。”

“从今日起，我与你，再无一点瓜葛。”

天缇说罢，也不再看南清，拂袖向九灵走去。然后刚走出一步，南清不知哪来的胆子抓住了他的衣袖。

南清脑中一片空白，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上违背天缇的意思。他紧紧抓着天缇，仿佛抓着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，指节都泛着白色。

这一幕似曾相识，他想起上一次抓着天缇时，天缇玩味着让他给他暖床。而这一次，天缇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:“脏。”

脏。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

对，他现在满身血污，衣物破烂不堪，曾跟九灵一样的黑亮柔顺的头发凌乱不堪，甚至……脸上还有混着鲜血的浊泪。

南清慢慢松开手，笑了。

天缇看了他一眼，不知道在想什么，然后厌恶的蹙了蹙眉，转身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走了。

南清视线模糊，仿佛隔着一层白雾。他朦胧的看着天缇渐渐走远，再也没有看他一眼。

仿佛有什么断了，南清已经感觉不到疼痛，只觉得心很沉，沉到这具身体已经不足以支撑，马上就会带着这肮脏的身体一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起，毁灭。

他不知道该去哪，只能看着天缇走出他的视线，没有半点不舍和犹豫。

他算什么？

他现在是什么身份？

　　南清不知道。他咬了咬唇，终于踉跄着走了。他不敢回头，逃似的，跑时牵扯到伤口，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