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

【下】

雪山莫名其妙地看着突然出声的人。

他以为黑钨在说梦话。

但当他疑惑地看向黑钨时，他又的确看到那个不应该属于黑钨的表情，他盯着“自己”的脸反复确认了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好几遍才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
啊，是“他”。

没有形体的变化，黑钨与“他”之间的转换变得模棱两可，难以分辨，看上去和人格分裂没什么分别。雪山觉得自己今天的运气背到了极点，这下不仅要忍受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一个小鬼在自己身体里折腾，还要忍受一个恶鬼。可怕的是，恶鬼的出牌可从来没有套路。

“嗨，好久不见。”“他”顶着雪山的脸，用那种令人火大的轻松语气说。

图书馆里其他的人投来了刺人的视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线，大概想这个神经质的男人是不是睡懵了，要么就是笨蛋情侣无聊地日常互撩。

银发男人饶有兴趣地翻起手中的《莎乐美》，不过比起这个，此时他倒是对自己新的身体产生了额外的兴趣，他观察起“自己”的手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指，张开手掌，前后翻看，又收紧手指，然后用拇指抚摸起自己的嘴唇。

这整个过程在旁人眼里显得十分诡异，之前那个略显幼稚的人一下子变成了一个自恋狂，如果不是一个表演型人格，就是一个人格分裂，总之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怎么看不是什么正常人。

最终当黑钨几乎要将舌头舔上那手指时，雪山终于忍无可忍地“啪”地合上了书。
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雪山咬着牙，伸手抓住了“自己”的手臂，“是不是你干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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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钨张了张口，本来想否认，但是看到雪山顶着自己的脸气急败坏的样子又觉得实在很有趣，于是他话到嘴边就改口了:“你都知道了，还问我干什么。”

　　雪山深吸了一口气，压抑着拔剑而出的冲动——况且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